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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服务使用情况与非正式照护者支持的关系及老年人和非正式照护者对生活安排的看法:2004 - 2014年官方数据分析
摘要
背景与目标:长者及非正式照顾者对居住安排的意见,对“安享晚年”至为重要。它们可能与使用养老服务的经验有关,这在以前的文献中还没有定论。摘要本研究旨在探讨以往在正式及非正式长期照护服务中的经验,与老年人及其非正式照护者对居住安排的看法之间的关系。
研究设计与方法:本研究采用横断面设计。在二零零四年至二零一四年期间,有资格在香港接受长期资助照顾服务的长者,可获提供最低资料评估纪录。本研究采用多元逻辑回归分析,探讨老年人对居住安排的看法、照顾者及其以往的非正式照顾者支持与正式照顾服务经验之间的关系。
结果:82,306对老年人和非正式看护者被纳入分析。曾经使用过家庭和社区服务的老年人(OR = 0.84, 95% CI 0.80 - 0.88)和非正式照顾者(OR = 0.78, 95% CI 0.76 - 0.81)认为老人应该住在离家很远的地方。研究人员还观察到老年人和支持离开家生活的人越来越少的时间趋势。
关键词
长期护理,老年人,非正式照顾者,偏好,生活安排,服务利用
1.介绍
统计数据显示,2017年,香港65岁及以上人口占比为16.5%,预计到2030年,这一数字将达到26.4%。依赖比率为每1000名15 - 64岁的人口中有218人。在此背景下,长期护理在应对人口老龄化带来的挑战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在全球范围内,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的国家都提倡适当的老龄化。其目的是通过保持老年人的自主权和将熟悉的环境和人与社区服务和支持相结合来提高生活质量。它还希望提高护理质量和系统的可持续性。在许多已建立的经济体中,已作出努力改进家庭和社区服务的利用和质量。香港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过度依赖院舍照顾是香港长期护理所面临的主要问题之一。根据2014年最新统计,香港65岁及以上人口的制度化率为5.7%,高于新加坡、日本、韩国和台湾的1% - 3%。政府资助安老院舍(安老院)在2017年的轮候时间长达37个月。这个回答说,老年人对长期护理的需求没有得到适当和及时的充分满足。因此,应制定政策和干预措施,通过家庭和社区服务鼓励老年人呆在家里。此外,有必要确定与老年人的看法有关的因素,离开或住在家里,以及这种联系的程度。这些因素对人们选择长期护理服务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除了老年人本身之外,家庭照顾者是参与选择是送进福利院还是就地老去的另一个重要方面。一方面,他们向老年人提供的援助的可用性和质量与老年人的意见和机构有关;另一方面,他们的观点对老年人服务选择和生活安排的最终决定有很大的影响。照顾者压力大、负担重与老年人的制度化有关。照顾者对老年人生活安排看法的影响因素包括被照顾者的身体机能和照顾者老年人。除了上述情况外,在社区和安老院舍使用正式护理服务对他们的看法有何影响,目前尚不清楚。以前接受家庭和社区服务的经验可能与老年人的观点密切相关。一项对老年痴呆患者的系统回顾指出,在多项研究中,老年人在家庭护理或日托服务中的经历降低了他们被收容的比率;而在其他研究中描述了相反的结果。一些研究报告说,以社区为基础的社会服务和个人护理服务降低了住院的可能性,并推迟了他们进入寄宿护理机构的时间。然而,在研究中发现,更多地使用社区服务与更高的住宿照顾偏好之间的关系。这些研究都假设了接受社区服务对老年人在住宿和社区护理之间的决策的影响;但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证实以前在社区和机构护理服务方面的经验对机构化的影响。
以往对护理服务和非正式支持的使用可以有多种解释。首先,服务的使用与老年人的健康需求有关。日本的一项研究声称,当他们的需求得到控制时,更多的信息来源和对当地护理预防政策的了解将增加老年人对老年的偏好。信息获取的不足可能是促进“适当老龄化”的公共政策、家庭和社区服务的障碍。以前使用这些服务是他们获取知识和信息的一种方式。除健康需求和信息外,老年护理资源的可及性和较高的社会参与度是影响该观点的其他潜在因素。
此外,香港及其他地区亦有多个预测长者是否选择以住宿照顾为居住安排的指标。研究已经证实了老年和更大的身体功能障碍与制度化之间的相关性。同时,与心理健康相关的因素也是主要的预测因素。例如,较差的短期记忆有助于选择住宿护理,尤其是在患有痴呆症的老年人中。本研究提示抑郁症状的呈现等情绪因素与制度化的相关性。
本研究以上述知识差距为基础,探讨香港长者及其照顾者对长者居住安排的看法与以往使用社会照顾服务的关系,并对其他协变量进行调整。对结果的相关性和政策含义的可能解释将在下面的章节中给出。
2.研究方法
2.1.数据来源
总共有184647个官方数据记录的老年人和自我报告的非正式的主要照顾者(即家庭成员,国内女仆或朋友和邻居)的信息观点的生活安排在2004年10月到2014年9月,这是来自香港社会福利署在老年人服务的标准化护理需要评估机制(SCNAMES)。其中,提取了109,082份居住在社区的老年人的记录,其余的(机构居住的老年人)被排除在外。在这些社区居住的老人中,被评估为有资格接受资助的长期护理服务(即有中度或重度损伤的人),并在安老服务和社区护理服务之间有选择的人(n = 82,306)被选择进行分析。所有申请资助的LTC服务的潜在申请者都通过中文版的“最小数据集-家庭护理”(MDS-HC)进行评估,这是一份验证良好的问卷,用于评估和护理规划在北美、欧洲和亚太地区寻求正式护理和支持服务的社区居住老年人。这群老年人的身心功能在社区和住宿照顾中均得到了满足。日常生活活动量表(ADLs),工具性日常生活活动(IADLs)、认知、交流、疼痛、抑郁、以及医疗不稳定和健康状况信息,利用健康和社会保健服务、生活方式和状态的非正式照护者考虑的问卷。
2.2.变量
老年人及其主要非正式照顾者对老年人生活安排的看法,是MDS-HC中描述他们对未来制度化看法的最佳指标,被选为因变量。对这两个变量设置了二元结果:“1”表示参与者对离家生活的支持;“0”表示支持住在家里。
过去经验表明老年人被非正式的护理人员协助,先前使用的家庭和社区服务(包括日托中心和接触服务提供的服务在国内个人护理和探访护士等),和之前使用机构护理服务作为独立变量的关键。其他自变量包括社会人口学变量、健康相关变量和功能变量、照顾者相关变量和时间因素,这些变量在其他研究中也被用作协变量。社会人口变量包括年龄、性别、教育水平、婚姻状况,以及是否将日常生活费用与保健/社会护理服务之间的任何权衡作为经济困难的指标。ADLs、IADLs、认知和多发病率(伴有3种及以上慢性病)被认为是与健康相关的功能变量。将非正式照顾者是否与老年人同住,以及非正式照顾者是否感觉到工作压力和不满,归入照顾者相关因素。此外,进行评估的那一年也被用于分析随着一段时间调整未观察到的社会文化变化。这些变化可能与老年人和照顾者的观点有关,但其他独立变量尚未捕捉到。
2.3.统计分析
所有统计分析均采用Stata 14.2软件完成。首先针对样本的特征进行描述性统计和卡方检验。然后,分别对衰弱老年人及其非正式照顾者进行多变量logistic回归,检验两个因变量和解释变量之间的统计关联为。采用正向逐步回归的方法选择自变量并确定模型。将年龄、性别、受教育程度、婚姻状况等社会人口学因素纳入回归模型。的显著改善协会可能归因于大样本大小,只有95%可信区间(CI)的变量超出了0.9 - 1.1的范围内(即任何值95%可信区间应该至少10%不同于0)多元回归的强调和探讨,以确保这些报道差异是有意义的。
该研究获香港中文大学调查及行为研究伦理委员会的研究伦理批准。
3.结果
3.1.描述性和单变量分析结果
在受访者中,41%的老年人和67%的照顾者同意老年人应该离开家。老年人平均年龄为80.6岁,女性占60.0%。基于单因素分析(表2),样本中大多数ADL障碍程度较高或存在权衡的老年人支持离家生活的想法;而那些已婚、非独居、受教育程度较高、有IADL、认知障碍、承担照顾者感知的负担或曾使用过正式家庭和社区护理服务的人则大多表现出不同的观点。
在照顾者中,照顾有日常生活自理能力、日常生活自理能力和认知功能障碍的老年人,以及接受过较多家庭和社区服务的老年人,更有可能觉得自己的老年人离家生活更好。长者及照顾者对安老院舍的看法与先前使用安老院舍的情况并无显著相关;因此,在多元分析中不将其作为自变量。
3.2.老年人观点的多元回归分析
对于老年人的观点,由于其p值大于预先设定的0.05水平,在前向逐步选择中,多发病率从模型中去除。曾接受过居家和社区护理服务的老年人(OR = 0.84, 95% CI 0.80 - 0.88)不太可能支持离家生活的想法。研究发现,与健康相关和功能相关的ADL损伤(OR = 1.22, 95% CI 1.18 - 1.27)和认知功能损伤(OR = 0.75, 95% CI 0.72 - 0.79)较低,以及独自生活和照顾者对负担的感知与这种生活安排的看法有关。此外,人们观察到离家居住的可能性有明显下降的趋势。
3.3.非正式看护人员对生活安排的观点
对于非正式照顾者的生活安排观点,权衡、多发病率和以前使用过家庭和社区服务在病房逐步选择中被删除,因为他们所有的显著水平都不符合预先设定的标准p lt; 0.05。非正式照顾者不太可能同意离家生活(OR = 0.78, 95%可信区间0.76 - 0.81)。其他因素均受影响研究发现,性别而非年龄与护理人员对生活安排的看法有关护理人员。为功能受损老人提供服务的护理人员也更倾向于支持离开家的想法。与老年人的看法相似,照顾者的看法也与独居老年人和照顾者对负担的感知有关。本文还观察到调整后的ORs的减少趋势。
4.讨论
这项研究是根据所有受资助长期养老保险制度申请人10年来的登记资料进行的首次研究,让我们对香港有长期护理需要的长者的居住安排有了清晰的认识。这也是为数不多的几项研究之一,重点是家庭和社区护理的使用之间的联系,以及对香港生活安排和机构化的看法。根据先前的研究,现时的分析结果显示,长者以往使用的家居及社区照顾服务,例如中心日间照顾服务、家居为有日常活动能力障碍的长者提供的个人照顾服务,均与长者对长者的看法有关。一方面,以往的经验表明,随着老年人的需求得到控制,保健和社会护理的可及性更高。社区内可提供和可获得的长期护理服务,可减少老年人居家生活的障碍。其他研究也强调了这一解释,即距离社区医疗保健设施较近减少了对收容机构的选择。另一方面,体弱多病的长者从这一经验中获得了护理方面的知识和信息,使他们熟悉服务,并对所在社区的护理人员和机构,特别是正规的家庭和社区护理服务建立了信任。社区服务信息的可及性是否会对老年人的老龄化观念产生影响,还需要进一步的研究。
当照顾者的负担等因素得到控制时,非正式照顾者的支持程度与他们认为老年人应该住在家里有关。这可能部分是因为帮助行为来自于他们更愿意让老人住在家里的态度,这需要进行纵向研究。然而,以往的正式服务经验与照顾者的态度没有关系。这可能是因为目前的家庭和社区护理服务没有以减轻照顾者的负担为目标。此外,老年人和护理的提供者的观点都没有因为以前使用过安老院的服务而改变。这可能表明,接受养老机构护理的相关经验与他们的态度几乎没有联系。
提供家庭和社区照护的非正式照护人员和社区照护设施在当地促进老龄化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这是一个促使政策制定者考虑改善社区护理设施的提供,并在老年人功能急剧恶化之前提供预防性社区长期护理服务。这类预防服务很可能使老年人能够在社区中独立生活。以为例,日本有针对2个最低资格等级的老年人的社区预防保健福利,旨在提高和维持他们独立生活的技能。与此同时,鉴于非正式护理人员的帮助,他们的观点的重要性,更多的援助针对非正规照护者,如培训来提高他们的技能和知识的照顾老人和/或现金补助照顾者较低的收入,应该考虑在家庭和社区服务条款。这将有助于减轻照顾者的负担,提高其自我效能。
此外,研究还发现,认知障碍与老年人和照顾者的看法呈相反的方向相关。这一结果与另一项研究的结果相似,即有认知障碍的老年人与他们的照顾者相比,对于机构的偏好差异更大。有认知障碍的老年人可能没有意识到或否认自己的功能障碍,更有可能缺乏对照顾者压力的认识;而且他们更喜欢呆在熟悉的环境里。因此,为有认知障碍的社区护理对象服务的护理人员在支持中需要额外的关注。
随着时间的推移,长者及照顾者更倾向于支持长者住在家中的想法,反映出长者在当地的受欢迎程度不断上升。这可能是由于增加了用于老年人护理的社区资源,以及在过去几十年中政府对老龄化的倡导。另一方面,由于安老院的环境非常恶劣,有些长者即使健康状况恶化,仍愿意住在家中。
非正式照顾者的支持和以前使用过正式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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