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边自由贸易协定:对美国-澳大利亚自由贸易协定与中国-澳大利亚自由贸易协定的前景对比分析外文翻译资料

 2022-09-19 11:0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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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边自由贸易协定:对美国-澳大利亚自由贸易协定与中国-澳大利亚自由贸易协定的前景对比分析

  1. 引言

这篇文章将会探讨美国-澳大利亚自由贸易协定与中国-澳大利亚自由贸易协定的签订过程和其影响,这对21世纪的澳大利亚的世界贸易有着意义深远的影响。第一个是已经存在并在2005年1月1日开始实施的美澳自由贸易协定,第二个是尚未实施的中澳自由贸易协定这篇文章也会研究一些关于这两个自由贸易协定的一些关键的政策性的和贸易型的不同点。

  1. 美澳自由贸易协定

A 背景

澳大利亚与美国进行自由贸易的起源可追溯到上个世纪的30年代,但直到80年代,在国家财政部部长鲍勃·霍克的带领下,自由贸易的“动力”问题才得以解决。鲍勃·霍克提倡 “一个自由贸易协定目的应该是减少与农业贸易国的农业贸易来往”,但是并未成功。他的计划是适用于应对乌拉圭回合谈判的暂停这一背景(1986-1994),其实行是为了保护《关税与贸易总协定》——在欧洲拒绝认可美国要求欧洲要消除所有扭曲对农业产品的保护机制的要求之后,《关税与贸易总协定》陷入了僵局。然而美国对鲍勃·霍克的计划书并不满意,随后该讨论也逐渐衰退。直到1992年,当总统乔治·布什提出要与新的澳大利亚财政大臣保罗·基廷开展新的贸易协定的磋商。

在这时,澳大利亚正在经历一个10.5%失业率的衰退和一个与日本2:1的贸易赤字。保罗·基廷拒绝了美国之前提出来的提议,那是因为他认为,在美国受保护的小麦、牛和其他的农业产品会损害澳大利亚农民利益和削弱澳大利亚在这双方贸易协定的优势。

外交部部长加雷斯·埃文斯更进一步地把美国的小麦补贴行为描述成“一个怀有敌意的行动”。保罗·基廷拒绝了美国所提供的协议这一行为也受到日本的支持,因为这一美澳自由贸易协定将会损害日方的利益,在众议院内,他强调:

澳大利亚的公众都普遍地很好地认识到在我们的相互关系中日本的重要性。日本是世界第二大国家经济体,长了全球出口量的14%,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它是我们最大的贸易伙伴,在我访问日本政府的过程中,认识到一丝对日本关于对特惠的贸易协定又不断增长趋势的政策性和经济危机的不安。。。。。。我认为澳大利亚不会成为任何直接与日本有利益冲突的贸易协定的一方。

在2001年3月,自由贸易恢复磋商阶段。澳大利亚外交部长亚历山大·唐纳在访问美国时详细讨论美澳双边贸易协定订立的可能性。总统乔治·布什对双边协议表现出浓厚的兴趣。他与澳大利亚总理约翰·霍华德致信时指出,协议需要一个开放所有敏感行业的贸易经济体,任何交易的性质必须具有实质性和全面性,能够为两国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同时,外交和贸易部门进行一个研究项目——用国际经济中心(CIE)来衡量未来订立的协议的成本与效益。该研究是支持自由贸易协定(FTA)的,得出的结论是,澳大利亚和美国从美澳自由贸易协议都是可以获得利益的。

在2002年6月地址向美国国会,首相霍华德要求国会给布什总统权力去谈判新的贸易协定。他说,

对于美澳的自由贸易协定,我们曾经有一个历史性的机会给双边经济关系提供更大的动量。这就是为什么澳大利亚要提出了我们两国之间进行自由贸易协定的谈判。通过扩大我们之间的贸易和投资,一个全面的自由贸易协定能够让这更强有力的经济关系促进双边关系进一步发展。

2002年11月,美国和澳大利亚宣布AUSFTA谈判的开始。次年3月11日,第一轮贸易谈判在堪培拉举行。2004年,经过了五轮、长达11个月的AUSFTA谈判,美国和澳大利亚才同意排除关于糖的协议,阻止了消除牛肉和乳制品行业的关税”。

2004年7月14日(众议院)和2004年7月15日(参议院),美国国会为AUSFTA进行了立法。2004年8月3日,乔治·布什总统签署法案实施AUSFTA,(美澳)联盟成为了协议作为一个历史上的里程碑。

2004年8月13日,澳大利亚议会也实现了在国内对其立法。2005年1月1日,协议被赋予了法律的效力,被誉为“有史以来最重要的双边经济协议”。

B 自从2005年1月之后的发展

从一开始,AUSFTA具有相当大的争议,特别是关于有争议的糖类产品和牛肉和乳制品行业限制规定,被指影响到澳大利亚的卫生保健。

澳大利亚农民和许多美国评论员都认为AUSFTA排斥糖类产品的措施,与乔治·布什强调AUSFTA需要打开所有敏感行业的言论不一致贸易。他们指出,自1990年以来美国糖行业在美国农场里占不到百分之一,但销售却占农业的百分之十七。《华尔街日报》谴责这一现状把制糖业在谈判中得到过分的溺爱。作为全球第四大出口国,澳大利亚将通过制糖业和奶制品行业来使AUSFTA利益最大化。在一份关于AUSFTA排斥糖类产品的声明中可发现:

在美国,糖类产品是一个敏感的问题hellip;hellip;但这并不能证明可以为美国增加当前的就业机会。面对决定是否退出谈判,澳方政府应该将AUSFTA作为一个整体来看待。

澳大利亚政府默许美方的要求,在谈判时达成了澳大利亚获得最大的糖类产品出口的协议。这反映出了双边自由贸易协定允许灵活的解决方案。在只有两方协议时,特定的国家敏感问题确实可以尽快解决。

C 趋势和未来之路

经过三年对AUSFTA的评估,得出了“任何早期改善贸易的措施都是不完善的”的结论。

在2005 - 2006年的年度报告中指出:

在2006年3月7日,由Vaile先生和时任美国总统在华盛顿共同主持的AUSFTA联合委员会,根据协议继续完善协议的内容,包括了专业资格互认和澳大利亚与美国金融市场的一体化等。在会议前后,确保有一个全面整体的政府部门可以对州和领地政府进行详细的咨询。其中成功的例子是美国(俄克拉何马州和田纳西州)签署2个政府采购的协议。现在澳大利亚公司已获得美国31个州的政府采购市场。美方通过提供一个电子邮件和电话热线服务来帮助澳大利亚企业。该部门回答了数以百计的AUSFTA相关问题,除了关于相关行业的直接调查。美国政府部门实施的新签证政策,每年为澳大利亚人在当地创造10500个就业机会。该政策在9月2日开始运作。

3中澳自由贸易协定

A 背景

自贸区的概念起源于2003年10月24日在堪培拉由时任澳大利亚贸易部长马克和中国的商务部副部长薄熙来签署的澳中贸易和经济框架,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在正式访问澳大利亚时指出:

这框架hellip;hellip;包含了一个由两国政府承诺、具有可行性和效益的澳大利亚和中国之间的自由贸易协定。

可行性的研究应在两年内完成,即2005年10月31日之前。

可行性的研究最终在2005年3月完成,比原定计划提早7个月。它的结论是自由贸易协定的谈判将会使澳大利亚和中国都有显著的经济效益。自贸区框架包括了:

促进贸易和投资流动在所有领域,包括农业、制造业、矿产和能源,和服务;

地址关税壁垒和非关税措施阻碍澳大利亚访问在中国市场;

添加动力澳大利亚区域和多边贸易自由化的努力;

为中澳双方更紧密的经济合作提供了一个框架。

正在进行经济模型政策研究的莫纳什大学和中国社会科学院的专家和南开大学,已经得出结论:一个覆盖所有部门的自贸区框架将增加澳大利亚和中国的产出和就业。因此,如果ACFTA从2006年开始,“澳大利亚的实际GDP将获得180亿美元(244亿美元)提高,而中国实际GDP将增加到640亿美元(869亿美元)。

澳大利亚商会和行业通过建模已经表明,澳大利亚出口商普遍意识到澳大利亚出口和中国进口之间的互补关系。它指出:

从给定的出口资料,可知道在中国市场中澳大利亚出口商比其他出口市场做得相对更好。

完成上述可行性研究之后,在2005年4月18日霍华德总理对中国进行了正式访问。他与温家宝总理赞同双方应开始自由贸易协定的谈判。

B 谈判

可能是学到了一些AUSFTA谈判教训,澳大利亚强调:直到一切都同意了完成谈判。中方已经接受了这一点。

为此,ACFTA的谈判组成了了四个工作小组:农业、检疫和技术法规和标准;货物贸易和政府采购;服务贸易、投资和电子商务;知识产权、竞争政策、透明度和法律和制度问题。

因此,一个自贸区框架应该是一个非常全面的协议。

到目前为止,谈判已经长达两年多,进行了九轮谈判,但仍没有迹象表明ACFTA即将达成。因此,澳中自由贸易协定的谈判可能会在延续三到五年。

谈判的完成部分大致可以分为以下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

ACFTA的第一阶段是由三轮谈判组成,主要是两个国家之间的信息交换。

第一轮是2005年5月23日由和中国商务部副部长魏建国在悉尼启动的谈判,马克先生说:

从今天开始,高级贸易官员将探讨谈判的方向,操作原则,我们将全面涵盖农业、商品、服务和投资。

在第一轮谈判之后,DFAT呼吁澳方以书面形式提交意见,并与中国协商。到了2005年6月24日,行业组织、个体工商户、社区团体和公众的成员已经向中国自由贸易协定工作组提交了二百多个意见书。

第二轮谈判于2005年8月22日至24日在北京举行。会议讨论了一个广泛而全面的信息交流对彼此的贸易和投资制度的影响。每一方都将一系列细节问题列出。双方一致认为,所有问题可以讨论的。

第三轮谈判再次在北京举行,从2005年11月2到4日。仍然是信息交换(彼此的贸易和投资体制),为市场准入谈判做好准备。每一方都提出了进一步的问题,包括之前跟进的但未处理的问题和新问题。

第二阶段:

自贸区框架的第二阶段也是包括了三轮谈判,即第四、第五和第六回合。这个阶段的重点是自由贸易协定文本的规定。

第四轮谈判从2月27日到2006年3月2日在堪培拉举行。它是第一个实质性的谈判会议,为讨论所有具有可能性的自由贸易协定的文本规定提供一个坚实的基础。这一轮后,即从2006年4月1到4日,中国国务院总理温家宝访问澳大利亚。ACFTA的谈判是他此行的一个重要主题,他认为自由贸易协定谈判的问题应及时处理。温因此建议双方应在未来一到两年实现突破。

第五轮谈判于2006年5月22日至24日在北京举行,在此期间双方开始考虑自由贸易协定的内容。澳大利亚提出文本里,包括了商品、服务、知识产权、产品标准、原产地规则和海关手续。在描述什么是“好的协议”时,双方都认为投资和政府采购应包含在协议中。

此外,2006年9月,在第六回合中,双方计划在今年年底之前为外汇市场新增商品和农业,以及服务和投资。从中国的角度来看,服务和投资都是敏感的问题,这是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解决。这也是市场准入谈判的基础。

第六回合的谈判是2006年8月31日至9月6日在北京举行。澳方认为,中国将需要提供更详细的信息,以便这一轮特定的谈判开始。六轮谈判之后,澳大利亚认为自由贸易协定还需要做很多工作才能达成一致意见。

第六回合后,2006年10月3日在悉尼澳大利亚和中国举行第十一届部长级联合经济委员会(“JMEC”)。在第七轮会议上,中国商务部部长薄熙来,致力于商品和服务的市场准入谈判。因此这会谈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

第三阶段:

ACFTA这些谈判的第三阶段包括第7-9轮,都是关于有关市场准入问题。

第七轮在堪培拉举行从2006年12月11日到15日。在这一轮,双方都请求商品的市场准入,以及列出了一系列影响市场准入的建议。

澳大利亚强调,前提是中国提供一个高质量的保证。澳大利亚谈判小组告诉中方,相信中国能提供保证,能为其带来一个更好的就业机会。

第八轮谈判于2007年3月26日至30日在北京举行。服务贸易的市场准入的讨论继续进行。然而,第七轮中国并没有按澳方要求提供一个好的市场准入规则。澳大利亚则愿意将该讨论内容延迟至下一阶段,希望中国能提供相同程度的贸易自由化。

第九轮谈判从2007年6月18到22日在北京举行。尽管在某些领域取得新进展,没有迹象表明市场准入问题上有重要进展。从第七轮开始的市场准入谈判开始,一直在等待由中国提供改善方案。中国明白,澳大利亚不会转移谈判重点到具体的关税问题上,除非是市场准入规则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正如上面提到的,市场准入服务始于第七轮谈判,双方提出了他们在彼此的服务行业中所面临的障碍。澳大利亚进一步提出第八轮的壁垒。在第八轮中,澳大利亚还提出其投资上面临的一些障碍,主要集中在采矿业。在这一轮,澳大利亚方面的障碍主要在于以下行业:

金融服务、电信、教育、建筑、工程、建筑、城市规划、交通和物流、法律服务、会计、采矿和环境、旅游和体育服务。

此外,双方还花了两天的讨论投资问题。正如上面所提到的,在第九轮之间巨大的差距仍然是澳大利亚和中国对服务和投资的期望。中国在这些领域都非常敏感,因此进展仍然缓慢。

C 关于中澳自由贸易协定相关问题的分析

在假定的AUSFTA自贸区框架中,市场规模和生产能力是不对称的。人口上便有所差异:澳大利亚只有2000万多人,美国有近3亿和中国有13亿人口。因此,作为“小鱼”经济,澳大利亚必须采取一定战术和紧密关注这样的自贸区协议,尤其与中国的自由贸易协定。由于它是紧跟随AUSFTA,因此对ACFTA的订立有所影响。

早期的例子是双方提供的各自国家贸易的优势和劣势。澳大利亚的传统优势产业——农业在与中国的谈判时得到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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