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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组织的异构资本
组织异构资本
这里我们用奥地利资本异质性的概念补充说明公司理论。关键问题是公司出现的原因和公司界限和内部组织是什么。在下文,我们把这些问题同企业家精神是判断组织和使用异构资本资产的重点联系起来。
公司的出现
科斯(1937)认为公司是作为节约交易成本的一种手段,这个想法被威廉姆森(1975、1985、1996)详细的阐述过。阿曼bull;阿尔钦和德姆塞茨(1972)观察得出公司是在团队生产中为了解决搭便车问题而出现的(尽管不完美)方案。基于资源理论强调需要生成并内化隐性知识。虽然企业家在什么场合适合用这些方法并不明显,但是我们的框架阐述了一种稍微不同的方法。
不完全市场的判断。代理可以通过三个途径把人力资本转化为租金:(1)在市场出售劳动服务;(2)雇佣合同;(3)启动一个公司。巴赛尔(1987)认为,道德风险意味着选项(1)和(2)往往是低效实现租金的手段。也就是说,企业家知道这属于良好的风险,但是他们无法与市场沟通。因为这个原因,导致公司的出现。因为人的服务是最难以衡量的(因此最容易受到道德风险和逆向选择),所以个人成为企业家,雇佣和监督其他代理,并负责自己的资本风险,因此形成债券。
然而,仍然有其他原因使得市场无法评估创业服务。例如,柯兹纳r(1979,第181页)认为企业家精神揭示了市场没有意识到的什么是可获得的、什么是需要的、什么是首先需要的。卡森(1982,第14页)更赞成熊彼特的观点,他认为企业家相信自己是正确的,而其他人是错的。因此企业家精神的本质是不同的——因为他们对事物有不同的感知(卡森也有这个观点,1997)。在这种情况下,无契约现象出现了。这是因为决定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个人的感知所做的,“实例”并不能经得起客观现象与外部控制的检验(奈特,1921,第251页)。因此道德风险并不是无契约现象产生的唯一重要因素。一个代理人可能无法和别人交流他的商业实验般的“愿景”——通过异构资本资产这个特定的结合方式为未来消费者服务。以这样一种方式,其他代理人可以评估其经济影响。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是一个员工,但将开始自己的公司。公司的存在可以解释一个特定类别的交易成本,即那些在创业判断中被关闭的市场。
注意,在一个不确定和变化的世界,这些因素不仅解释了新公司的出现,也同样适用于正在运行的现有公司。结合和重组异构资源在创业过程中不断地上演,伴随着时间,新属性被创造或发现(同时变化的还有消费者的偏好和技术能力)。在我们的框架中,创业行动并不局限于新企业形成;企业家判断是运行一个公司所必要的练习。因此,我们的方法不符合我们认为创业精神就是强调创造新应用的感知。
最后,还有一个重要的观念,决断权永远不能完全授权。资源所有者,无论多少日常决策权委托给雇佣经理,因为拥有剩余权利的控制,仍然是最后的决策者。詹森(1989),以区别“活跃”与“被动”投资者而闻名。活跃的投资者是指那些持有大量的股票或债券,坐在董事会,监督并时而忽视管理,参与他们投资的公司的长期战略方向,有时他们也会自己管理公司。我们并不不否认这种区别的重要性,我们认为剩余控制权使得资源所有者“活跃”,在这个意义上,他们必须用他们的资源练习判断。在我们的方法中,投资者选择他们所希望的活跃,因为定义使得他们“活跃”。[16与罗斯巴德比较(1962,第538页):“雇佣经理可能直接成功地生产或选择生产工艺。但最终责任和控制生产休息不可避免地在业主、商人这些财产所有权人的手中,直到他们财产所有权被出售。老板决定在哪个流程投资多少资金。特别的,业主必须选择经理。最终他们财产的使用和选择谁来管理他们的财产都必须由业主本人而不是其他人决定。柯兹纳(1973,第68页)关于警觉性说过类似的话:它永远无法完全委托。的确,“警觉”可能被雇佣;但人雇佣一个员工提醒自己发现知识的可能性显示更高秩序的警觉性。创业聘用决定最终招聘决定,负责最后直接或间接雇佣项目的所有因素。”柯兹纳继续引用奈特(1921,第291页):“控制主要由选择其他人控制来实现。”]
公司控制实验。不完全市场的想法帮助我们判断了解一人公司。然而,类似的想法对于理解多人的公司也是有帮助的。例如,正如上面所讨论的,当资本是同质的,很容易被持有、协调和实施计划生产、销售产品和服务。决策问题是选择不同强度的什穆应用于不同的活动。现实世界的异构资本资产,相比之下,固定资产生产计划更难以想象、整合和实现。活动资本货物是最有利可图的应用,帐户和资本货物之间必须采取复杂的关系,这两点并不需要很明显。
考虑到最优资产之间的关系通常是未知的事情,并且经常十分复杂,采取分析方法是不可能的(加洛韦,1996),一些实验是必要的。首先,一个条件必须隔离系统边界,也就是说,在这种条件下,资产之间的最优关系最有可能。其次,实验过程必须像一个对照实验(或一系列这样的实验)处于孤立系统不被外界干扰。第三,必须有某种形式指导的实验。可能有很多种形式,从集中提供指导谈判协议共识到从哪里开始试验、如何避免重复实验、如何修改过去的实验结果,等等。核心问题是这个实验的过程是被最好的展开的。是否需要实验有助于解释公司的存在,或者这样的实验是否能通过市场有效的组织?
在一个拥有完整知识和零交易成本的世界,所有资产使用的所有权可以在合同中指定。相比之下,在一个异构资产的世界,属性的测量是昂贵的和部分不可预见的,导致不能完成合同起草。结果集不完全合同构成了公司,这个过程是协调管理企业家的核心方向。如果涉及关系专用性资产,上述问题将会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
因此,资产专用性可能本身就是一个实验的过程。当然,威廉姆森(如1985,1996)明确考虑到跨时期因素和他他所称的“根本转变”(即大数字变为小数字的情况,因此资产特异性出现)有关联。然而,他没有更详细地描述这个过程。在目前的方法中,实验活动提供了如何组织信息系统,在具体的时间和地点资产变得越来越具体。时间和地点特异性会使资产成为更有效的协调。这提供了一个组织公司内部实验的理由。公司也可能会因为知识分散代理的问题被调整。生产系统可能出现多重平衡,但可能不是特别明显的协调如何平衡甚至是首选的平衡。
原则上,一个实验小组可以雇佣外部顾问指导序列的实验活动,提供行动和资产使用的建议,启动实验,从每个实验得出适当的结论,确定这些结论如何影响进一步实验,等等。
然而,这样的安排可能会遇到严重的讨价还价的成本。下面市场萎缩可以否决任何团队成员提供的咨询顾问,提交权威组织实验可能是成本最低的方法。“权威”在这意味着企业家有权重新定义团队成员之间的重新分配决策权和批准团队成员不能有效地利用他们的决定权。拥有这些权利,企业家经理可以不断进行实验且不必重新谈判,这节约了谈判和起草成本。这样的安排提供了一个设置实施“控制”实验的企业家经理改变某些方面的相关任务和跟踪特定重组的影响的权利。建立这些产权相当于形成了一个公司。
公司的边界
在本文中开发的方法、企业边界理论和创业理论密切相关。合并、收购、资产剥离和重组通过更换业绩不佳的经理可以产生效率、创造经营协同效应、或建立内部资本市场。像其他不符合教科书的竞争模型商业行为,如兼并、收购、和金融重组一直被一些评论家和法规机构用怀疑的眼光看待。然而,学术文献清楚地表明平均而言,企业重组增加了股东价值(安德拉德等,2001;贾雷尔等,1988)。鉴于这样的好处,为什么许多并购以后的“逆转”是剥离或分离?克莱恩和克莱因(2001)区分了这两种基本的观点。第一,这可能被称为帝国的建立,他认为是根深蒂固的经理收购主要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力量、声望或控制,而生产
只是提升了微不足道的效率,经理控制型公司收购的可能是事后卖掉。最重要的是因为收购方的动机是值得怀疑的,这样的收购事前效率低下;中立观察员可以基于合并之前的特征预测,这些合并不太可能是可行的。(此外,通过允许这些收购,资本市场参与者也是有惯有错误的。)
第二个观点,克莱恩和克莱因(2001)把这个观点叫做创业市场过程。他们承认无利可图的收购可能事后被证明是错误的,但长期业绩不好并不意味着事前低效率。市场过程观点看来,唯利是图的企业家剥离以前收购的资产,可能仅仅是因为他们对未来情况的预测做出改变或者从经验中学习得到的。他们正在调整他们公司的结构异构的资本资产。正如冯·米塞斯(1949,第252页)所言,“行动的结果总是不确定的。行动总是猜测”。因此,“真正的企业家是一个投机者,是一个想利用自己对未来市场业务操作结构的看法来获得利润的人。这种对条件不确定的未来的具体预期没有违反任何规则和系统化”(第585页,重点说明)。
克莱恩和克莱因(2001)论述实证证据表明,一般来说,企业并购在长期来讲是成功还是失败不能通过管理方法或委托代理问题被预测。然而,明显剥离率较高的倾向于遵循在同一行业的集群中合并。正如米切尔和马尔赫林(1996),安德拉德等(2001),安德拉德和斯塔福德(2004)所认为的那样,并购频繁发生在产业集群,这表明并购的部分原因是行业特定因素,如监管冲击。当一个行业被监管、管制或更严格的管制,经济计算将变得更加困难,创业活动也将被阻碍。长期表现不佳在这些情况下更有可能出现就并不奇怪了。
- 一种观念是在不确定情况下的并购是一种实验中的创业决策。(布特等,1999;松坂,2001;莫萨科斯基,1997)。 在这些模型中,逐利的企业家只有通过尝试不同的组合才能提高他们的能力,其中可能包括多样化进入新的行业。公司可能因此尝试多元化并购即使他们知道这些收购剥离可能会逆转。这一过程将产生对修改创业计划有用的信息,因此即使个人收购是失败的,这个收购策略也可能是成功的。[17实物期权的文献也认为,并购策略有利于潜在收购者,即使收购本身是不成功的(Smit,2001;Smith和Triantis,1994)。因为具体的条款和最终的价格在尽职的调查和谈判中已经被决定了,所以收购构成了相对灵活的投资形式。我们不是不同意,但在这里我们谈论的价值不是特定的收购意图,而是收购概况随着时间在不断改变。无论一个特定合并公告的期权价值,从信息的收集到交易完成,但后来可能就是收购方的价值改变了。]在这些情况下,长期收购的可行性可能是公开可见的相关系统,与实验相关收购的特点,但是对管理自由裁量权来说是不相关的特征。
内部组织
福斯和克莱因(2005)指出,大多数现有的创业方法,即使和组织的存在有关联,也只讲了很少的组织内部关键问题:决策权应如何分配?员工应如何激励与评估?公司应如何划分部门?创业基础的概念提供了对这些问题的洞察。
生产和破坏性企业家精神。我们首先考虑的是在一个组织中,公司结构影响创业者判断的方式,或者代理人的判断。在许多创业文献中,有一种普遍的隐式声明,即所有的创业活动是对社会有益的(柯兹纳,1973;冯bull;米塞斯,1949)。然而,正如鲍莫尔(1990)和霍尔库姆(2002)所指出的,如果企业采取寻租的形式,企图通过影响政府(或管理)来重新分配收入,这将会消耗资源并带来社会损失,创业精神也可能对社会有害。因此有必要区别生产和破坏性企业家精神的不同。
当代理人努力创建或发现新的属性,并通过减少联合盈余(净社会效益)的方式来控制时,我们就称这种行为为“破坏性的企业家精神”。因此,发现新形式的道德风险(霍姆斯特姆,1982),创建停顿(威廉姆森,1996),和发明新寻租方法(鲍莫尔,1990;霍尔库姆,2002)是破坏性企业家精神的例子。“生产性企业家精神”指的是创建或发现的新属性导致联合盈余的增加。例如,一个特许经营商发现新的当地口味,并使这种口味成为新产品的基础;一个全面质量管理团队员工可能找出更好的利用生产资产的方法,并把这个方法和全面质量管理团队交流;一个CEO制定一个新的业务概念;等等。在下面我们用这种方式来区别描述一个企业的内部组织。注意,我们在这里使用的术语“企业家精神”比以前范围更广泛,不仅涉及资源所有者的决定(严格意义上的创业),也包括担任代理资源所有者的决策者的决定。
组织内部基本的权衡。第一个问题涉及的是控制破坏性的创业活动。例如,公司可能通过限制员工在相关资产的使用权来限制员工使用电话和互联网服务,指示他们在客户面前用合适的礼仪,操作公司设备时要小心,等等。然而,企业不太可能完全成功控制他们试图控制的这些活动。监控员工可能是昂贵的;此外,员工可能会创造性地规避限制,例如通过其他方法来隐藏自己的行为。尽管公司可能知道这些破坏性的企业家精神会出现,他们可能也不愿意进一步尝试限制它。这是因为公司对员工的各种约束条件(或者更普遍,承包合作伙伴对彼此)抑制了破坏性企业家精神,同时也产生了不必要的副作用,抑制了生产性创业(柯兹纳,1985)。
更普遍的是,对员工实施(太多)限制可能会减少他们创造或发现新的生产性资产属性的意愿。无论如何,很多公司越来越多地出现操作时的假定,即通过减少在不同的维度对员工的限制将会产生有利影响。例如,3M公司分配出时间来研究他们基本上是免费使用的员工,但是他们希望这将产生偶然的发现。许多咨询公司做过类似的事情。更一般的,工业企业很早就知道拥有许多决策权的员工,例如研究人员,必须被监控和约束,通常比只有常规任务的员工宽松得多。更广泛地说,在近几十年里越来越强调“赋权”反映了员工意识到控制工作情况会更多的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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