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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魏晋文学意识”的思考
摘要:日本学者铃木虎雄首倡的“魏晋文学自觉说”并不是一个科学的论断。“汉代文学自觉说”是对“魏晋文学自觉说”的一个有力挑战,从汉魏以来“功利主义”与“文学自觉”、汉人的“个体意识”与抒情文学的关系来看,促进汉魏以来中国中古文学发展变化的根本原因是秦汉社会制度的变革、文人阶层的出现及其特殊的文化心态,以及他们对于文学的基本态度。以此为基础,可以清晰地看到从汉到唐的中国文学的演变轨迹。“魏晋文学自觉说”不能全面地描述中国中古文学的发展过程,它影响了我们对于中国文学发展规律和本质特征的认识,因而在中国中古文学研究中不适宜使用“文学自觉”这一概念。
关键词:魏晋文学自觉说,汉代文学自觉说,功利主义,文学自觉,个体意识,抒情文学
- 魏晋文学意识争论概述
魏晋时期文学意识论的提出源于日本杂志“艺文”(文学文献)上铃木的一篇文章“魏晋南北朝文学理论”。本文收录于他的“中国诗论史”(中国诗学史)。铃木认为,中国人直到汉末(汉朝汉朝公元前206年 - 公元220年)才以道德为中心的文学观念扎根,这不会导致自己对文学的评价。因此,他得出结论:“魏朝是中国文学的盛世时代”。支持这一结论的主要论据在于曹丕的典论·论文,文中提到了四点:首先,曹丕开始评论个人作家;其次,当曹丕宣称文章的写作是“治理国家的伟大事业,是人生中永恒的事业”时,他提到的事业不是直接吹捧道德,而是把文学作为一个国家治理的基础,标志着文学概念从道德到文学本身的转变;第三,曹丕的“诗文韵文应用华丽的文字写作”其实说明了不同的特点,以适应不同的文学风格。第四,曹丕提出了“文学主导风格”的观点。以上几点清楚地表明,铃木先生已经涵盖了当时魏晋文学观念的主要基础。
但是,中国学者很难看到铃木的文章。在那时,接受他的观点最直接的途径是来源于鲁迅。1927年9月,鲁迅应邀参加了夏季学术研讨会,并发表了著名演讲文集“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的关系”。在这次演讲中,他不仅提到了魏晋时期的意识,而且还使用了曹丕的“典论·伦文”作为他论证的主要基础。他对曹植曹植的分析也与铃木差不多。从那时起,魏晋文学中的意识概念开始出现在几个学者的话语中,但没有任何显着的影响,因为他们的论点没有进一步探讨鲁迅的观点。但有人提出了相反的观点,如郭绍虞指出“曹丕这一论点虽然保证了文章的价值,仍然处于儒家思想的核心。“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特别是由于李泽厚的努力,支持鲁迅所代表的魏晋文学中存在的意识论证已经开始对学术界产生影响。不夸张地说,正是由于李泽厚对鲁氏观点的普及,魏晋文学中的意识论争在大多数学术界中已经根深蒂固。随着时间的推移,学者们进一步深入总结和补充了这个论点,其中包括对铃木,鲁迅和李泽厚最初讨论的时间段的进一步修改。最具代表性的说法是袁行霈。他说,“中国中世纪文学的第一阶段,在魏晋时代已经开始,包括南北朝和唐初。”这个阶段的重要标志是“文学意识”。他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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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意识长期存在,历经整个魏晋南北朝,历时近300年。 所谓文学意识有三个主要特征:一是文学应从广泛的学术中分离出来,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 第二,对不同文学风格的比较微妙的划分,更重要的是对每种文体风格的体系和特征的清晰认识; 第三,对文学审美特征的自觉追求。“
袁行霈对魏晋文学意识论争的总结比李泽厚更为系统化,理性化,也是以文学本身为基础的。 由于他作为中国教育部授权的第二十一期大学社会科学教材编辑的“中国文学史”被广泛发表,获得了更大的信誉。
- 支持汉代文学意识的争论所面临的挑战
尽管魏晋文学中的意识论争对文学研究产生了较大的影响,但仅仅是由于对鲁迅最初提
出的“文学意识”内涵的模糊解释以及对其他文化认识的不同理解学者。当然,很多人逐渐质疑这种说法,认为中国文学的“意识”并非始于魏晋,而是汉代。龚克昌首次提出文学认识时代是“汉武帝时代的司马相如提出的”。1988年末,他进一步讨论了这个问题,从两个方面来论证汉代韵文是“文学意识的开端时代”,“文学意识的强烈激荡,文学特征的强烈揭示”以及“新而相对的表现”系统的文学理论”。张少康在这个问题上有最系统的说明,他说,
“文学的意识和独立经历了一个发展的过程,这与中国古代文学观念的演变,文学创作的繁荣和不同文学风格的成熟直接相关,文学理论批评家的发展和形成专业文人“。
“文学的独立性和意识性对战国后期楚辞的创作提供了线索,经过较长时期的发展, 直到西汉中期变得清晰起来。我认为,这个过程的完成标志是刘向将诗歌和韵文分类为一个特殊的别录。
詹福瑞还坚称汉代是中国文学意识的开端。他认为:“两汉时期,士大夫阶级的升华和经生的走向,强烈地推动了文学的自觉性。”与此同时,詹对汉人进行研究,学者们对屈原屈原的批评,并证明“汉代文学已逐渐独立,文学观念正在接近意识”。李炳海通过大量的韵文创作实践证明, 汉代的散文,
“描写性散文风格的出现给中国文学史带来了革命,这不仅是因为它是一种新的文学尝试,更重要的是它是文学独立和意识的象征。”
在当代关于“文学意识”的学术讨论范围内,我本人同意上述两个论点中关于汉代文学意识的论述。为什么我认为,即使按照袁的三个标准来判断,汉魏时期的魏晋文学意识论争的理论和实证依据也很明显。在这方面,龚克昌,张少康,詹福瑞,李冰海从不同的角度进行了有趣的诠释。我希望进一步补充他们的主张。
首先,汉代的文学被“分离出来”,并成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在班固的汉书·艺文志中,他把诗歌和韵文分类分开,这是文学被不同看待的明显标志。在汉代。而刘向编辑的楚辞只收藏了屈原作品和离骚与九章,表明其分类不仅来自内容,而且还来自于形式。因此,很容易看出,汉人将诗歌和韵文从广泛的文学作品中分离出来,并作为独立的类别。同时,它表明当时文学风格的划分非常明确。
其次,汉族人不但“对不同的文学作品有细微的分工风格,更重要的是对每种文体的体系和特征的清晰理解。对此,杨雄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班顾在杨雄传赞中写道。
“(杨雄)喜欢模仿古代的文章,愿意在模仿后的世界中为自己命名。他认为最好的经典作品是易,所以他写了太玄; 最好的传记作品是“论语”,所以他做了法言; 最好的历史作品是仓颉,因此他编造了训纂; 最有说服力的文章是虞贞,所以他创造了州箴; 内涵最深的最佳韵文是离骚,他模仿并发表; 最宏伟的词(古典文学形式之一)来自相如,所以他仿照四行韵文; 所有上述文章,如果仔细阅读,都只是模仿而已。
因此,很明显,扬雄熟悉不同的文学风格,包括:古典,传记,历史,议论文,韵文等,并且对他们的结构和特征有着扎实的把握,基于此他有意识地进行了模仿。张衡是另一个例子。他撰写了各种文学作品,并通过区分不同的文学风格来展示自己的意识。与此同时,从后汉书·文苑列传中,很容易知道汉人使用的文体不仅有诗歌和韵文,还有书,铭,诔,吊,赞,颂,连珠,碑,策,甄,,伦,笺,奏,令,檄和谒文等,都有明确的体裁定义。上述例子可以充分证明,汉人不仅“对各种文体风格进行微妙的划分,更重要的是对每种文体风格的体系和特征的清晰认识”。值得特别关注的是,在蔡邕的独断中,他不仅将皇帝颁布法令的条款和皇帝从臣民的报告分为了诸如慈书,知书,昭书,杰书和章,奏,表,博四种类型,并对上述文体的特点和基本文字要求作了精细的说明。很显然,曹丕在他的典论 伦文中写道:“奏应该优雅;书应理性;铭和诔应该是实用的;诗韵散文应该是宏伟的。这不是他的意图,也不是他的发现,而是对汉族人的风格,特点和创作实践的简要总结。
第三,汉族学者有“对文艺美学的自觉追求”。对此,除了司马相如创作韵文的熟悉插图外,还有许多其他韵文作家在创作中表现出追求辉煌的追求。例如,杨雄在解嘲中说:“扬雄所倡导的韵文具有典型风格,拓展了许多领域的科目,应用了最美的话语,是无与伦比的辉煌。”据记载,张衡写道,他“以这样一种细致的方式写下了十年后完成的作品”很难想象,如果没有有意识地追求文学的审美特征,那么两个人都可以将这种精力放在他们的创作上。因此,即使从袁行霈的三种文学认识标准来看,汉代文学已经达到了“意识”标准。包括龚克昌和他这样的人,我认为如果中国文学有一个起点,那就应该在汉代,而不是在魏晋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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