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典濒危语言:关注用户外文翻译资料

 2023-01-01 19:26:05

词典濒危语言:关注用户

OLGA NIKOLAJEVNA IVANISHCHEVA 摩尔曼斯克州立大学 主修语言学、新闻学、跨文化交际

摘要:本文从用户角度描述了濒危语言词典的特色。记录有萨米语言——北境土著民族语言的字典多用于描述人类中心主义、对文化词典描述的认知语用研究。文章指出,专注于词典用户对濒危语言而言尤其关键。它证明了此类词典的目的不仅是为了保存濒危语言的使用者和文化载体的知识,也是为了振兴这方面的知识。文章指出,当代词典学必须考虑的几个因素:濒危语言在语言社区中的现状及语言说话者的背景知识范围,它代表了土著少数民族对世界认知的普遍水平。文章指出,与濒危语言最相关是学习者和语言符号词典(主动型词典)。我们强调,一方面,萨米词典描述的文化,往往是大多数萨米文化的传承者也未知的,另一方面,词典也是为尚未掌握母语的萨米人所准备的。相关词典的特点中包含一个事实,伴随对词典最基本部分翻译的是文化学评论,这个文化学评论尽可能充分地反映了语言使用者的知识水平。

关键词:词典;濒危语言;萨米语言;词典编纂

引言

当代词典学的一个显著倾向是聚焦用户。考虑到他们的需要、兴趣和经验,总体上符合当前语言学的要求。科学思维发展现状及语言认知研究中的人类中心主义倾向呈现出向人类语言和文化的承载者的转折。在濒危语言中,人们对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的冗长经验的积累和保存似乎是人们的兴趣所在。这样的立场不仅可以为后代保留语言积累下来的文化包袱,而且还可以帮助理解人们的心态,这意味着需要制定一个正确的复兴战略。

一、研究课题与方法

本文旨在从人类中心主义和认知语用的角度论证应对濒危语言词典的使用者予以重视。本文提出了在濒危语言中对字典用户的关注是特别重要的。在这一点上,必须考虑到词典使用者代表的是一个同种同文化的名族,他们明确自己的国籍,观察传统并保存他们的文化,往往没有或只有有限的母语命令。这样的讲话者知道掌握术语和使用有限词汇的日常用语所必需的某些术语基础。在这种情况下,词典的目的不仅是保存使用濒危语言的人所记得的知识,而且要使这些知识焕然一新。从我们的观点来看,当代词典编纂应该考虑到词典编纂的几个方面:这本词典是以人类为中心而制作的,这本词典将用于什么(语用方面)以及用户应该使用什么技能(认知方面)。这些因素指出,任何语言的词典编纂都有一定的特点,当我们谈到濒危语言时。我们认为,与此相关的最适合濒危语言的是学习者和语言符号词典(主动型词典)。

二、研究方法

我们使用社会语言学的方法来制作萨米字典:实地研究、问卷调查、书面调查和访谈、专家调查和传记方法(用于研究现实生活的案例研究)。在我们的研究中,我们使用了萨米档案馆和摩尔曼斯克地区的图书馆。本研究还采用了描述性方法、成分分析、定义分析、连续和随机抽样等方法。

三、作为当代词典学基础的主动语言和被动语言能力

正如研究人员反复提出的,主动型词典越来越重要。用于编码和解码的词典(主动词典和被动词典)的问题几乎出现在每一个词典论文中(参见:Landau,2001,第9页;高,2013;NKOMO,2015;Syrver - PrimsLoo,2011)。

例如,对于Lev V. Shcherba来说,显然每一种语言都需要两种解释性(定义)的外国词典——俄语用俄语解释,外国人用他们的本土语言解释。在L. V. Shcherba看来,这四种词典使得每一种语言都有一个阅读和理解他国书籍的机会,也可以了解外国词语的真实面貌(Sekab-MauSeViic,1993,第7页)。它是将双语词典划分为主动类型(例如俄罗斯用户的俄语)和被动类型(俄语使用者的俄语),从而定义了它们的任务。例如Sidney Landau(例如,2001,第9页)讨论了法语形式的《英语词典》对美国人和法式英语使用者的实用性。

正如L. V. Shcherba所主张的,外语教学法间的主要对比是主动语言知识教学和被动语言知识教学的对立。L. V. Shcherba写道:“教师,他们相信一个人在阅读中可以学会的跟所说的一样多,不知不觉他们发现自己在一个骗局中绕圈子:为了学习阅读一本书必须学会说话,但事实证明,为了学会说话,一个人应该读很多”(舍尔巴,2002),第99页)。

根据Vladimir G. Gak的观点,被动词典的目的是在读者根据自己的母语能力找到某一语境中的译文时,打开一个词的意义。求助于一本主动词典,读者不需要解释一个要翻译的单词的含义(他们已经知道了),而是为了让他们在目标语言中找到一个精确的等价物(GAK,1995,第53页)。因此,主动型词典应该呈现这样一个词的特性,它不仅允许在给定上下文中理解它,而且可以在自己的语音中恰当地使用它(Apple,1999,第7页)。这个问题在某些方面基本意味着语法和语义。例如,在V. G. Gak看来,一本主动词典应该表现出各种各样的语义和语法变化,当这些变化发生在从语言系统到语音(GAK,1995,第53至54页)的时候。

IGOR A.Melgyyk和Alexandr K. Zholkovsky的俄罗斯语解释和组合词典的作者(Melchuyk – Zholkovsky, 1984)强调了他们的词典的积极特征,暗示他们的词典是一个合成词典,集中于说话者(作者)的需要。

在俄语主动词典中,L. V. Shcherba的思想在实践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其理论基础在《俄语主动词典》的专著中得到了体现。(Apresyan, V. – Apresyan, yu. – Babaeva – Boguslavskaya – Galaktionova – Glovinskaia – Iomdin – Krylova – Levontina – Ptentsova – Sannikov – Uryson, 2010)。在yurij D. Apresyan看来,被动词典的基本公式是许多单词,每个单词的最小信息,足以在随机上下文中理解。主动词典的基本公式是远少于单词,但只要有可能,每个单词的完整信息,都需要在说话者自己的语音中正确使用。这项任务是通过提供字典,尽可能充分地了解一个词的各个方面,它的形式和意义、文体、各种意义上的句法和选择属性、使用的语用条件、同义词、反义词、逆向词语、派生词、对等体和主题链接词构成了其“词汇环境”、短语等,都是正确的语音所必需的,包括一个词的上下文用法及其与该词典中的其他词的语义联系(Apresyan, V. – Apresyan, yu. – Babaeva – Boguslavskaya – Galaktionova – Glovinskaia – Iomdin – Krylova – Levontina – Ptentsova – Sannikov – Uryson, 2010, 第18 – 19页)。词典中的“主动”性质,即包含尽可能完整的关于一个词的信息的词典条目,包括聚合和合成的方面,词汇和句法的同现范围,都表明包含百科全书的问题回到最新的研究。编入词典定义区(见:Grigorovich,2013)。

四、词典使用者:人类中心、认知和语用方面

当代实用词典编纂已开始关注用户。例如,Valerij P. Berkov教授概述了制作双语词典的两个原则:在不给读者带来不便的情况下用最小的空间反馈最多的信息,并最大限度地考虑读者的兴趣(Belkov,2013,第13页)。

传统上,词典的可用性取决于各种标准,但最重要的是搜索信息是否容易。牛津实用词典编纂者Beryl T. Atkins和Michael Rundell指出,在制作词典时,应该记住词典空间是有限的,词典是一个特殊的生态系统,所有的部分都是相互联系的。如果你清楚地知道你的用户是谁,他们想要从他们的字典中得到什么,你很有可能在字典类型和用户需求之间实现得到正确的匹配(Atkins amp; Rundell,2008,第20, 23页)。

L. V. Shcherba主动和被动的词典在当代词典编纂中被广泛接受。在他的经典教科书中,词典编纂手册:瑞典研究者和词典制作者波斯文思认为词典使用者的主要需求是词典编纂的原则和方法(Svenseacute;n, 1987)。他考虑了四种主要的语言使用:阅读、写作、听力和口语。这些用途的每一个都需要一个不同用途的词典——找到一个词的意义、拼写、发音、同义词、用法和词源。

当用户用自己的母语引用词典时,例如该语言的定义词典,特定的需求被实现;当用母语阅读时,字典将不被用来查找已在文本中给出的拼写或同现。在这种情况下,字典用户将查找单词和表达式的含义。在写作时,作为语言说话者的词典使用者将查找词汇的语法特征和使用的特殊性(文体特征),而如果词典使用者对某个单词的词义表示怀疑的时候,词汇和表达的意义将是唯一需要的。对于母语的听、说方面来说,说话者需要母语词典的情况较少。

当使用双语词典的语言(翻译)作另一种语言的时候是关键的;而从母语到外语却反之亦然。如果,例如,瑞典人把法语翻译成瑞典语时,他会注意语言结构是否合适,与之搭配的特点或文体上瑞典词汇和表达是否正确。他解释道,法语的发音反而不被重视。他将只需要查找的词汇语法特征翻译到法语。这同样发生在当有几种翻译词典的条目:相同情况下翻译到瑞典语时,用户将有一个关于很少说瑞典语的人怀疑词汇是否正确的时候,他将会是法语的翻译选择同义词词典条目中的关键。这是为什么,Svenseacute;n(以下称Shcherba),用户需要翻译词典:词典的需求,被动的人了解法国的文本和对文本的主动复制法语词典;词典需要了解法国人的无源和有源的瑞典文词典把文本复制到瑞典语。这似乎说不去,但是,Svenseacute;n的意见是不通常由制造商考虑它有体系的词典,这就是他不到处出版的词典的原因。这就是为什么,举个例子,法语-英语翻译词典是给需要读法语文章的英国人而用的。人们经常将一对词典(例如:英-法、法-英词典)合并到一起给读者使用,这看起来是给读者一点甜头尝,而没有实际的需求。对小语种——像瑞典语而言,制作四种词典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所以是基本不可行的。

外语词典的使用者需要各种信息:单个单词的拼写和发音、搭配和发音。旨在学习语言的词典和研究者的词典也有一些不同之处。在后一种情况下,对词汇的语法特征、它们的内涵和用法、包括文体特征等信息的需求越来越大。在这两种情况下,重要的是要考虑到字典条目中单词的任何定义中使用的语言的级别应该与用户的匹配,否则他们将无法理解。

当为学习语言的用户制作外语词汇词典时,会遇到一些困难,因为一些信息可以是外语,有些是用户的母语。这样的词典是在瑞典的LISIN项目(Ligikon F Or RunDyDy-词典)移民的框架下出版的。

Svenseacute;n给出了关于词典用户的需求如何取决于他们的语言使用领域的有趣事实。由D. K. Barnhart、亨利·B和鲁道夫卡尔哈特曼进行的研究表明,用户需要他/她的母语的定义词典主要是查找单词的含义,然后是拼写、发音、同义词、用法和词源。定义一个外语词典首先需要找到一个词的意义并确定它的语法特征,然后搜索同义词、拼音、发音、用法和词源。双语词典(从外国到本族语)需要定义一个词的意义,然后指定它的语法特征、词语搭配(使用上下文)、同义词、拼写、发音、用法和词源。在他的研究中,D. K. Barnhart发现,定义母语的词典最常用于从人类活动的不同领域查找习语和单词,而且几乎从不去查阅共同的内容或功能词:用法是“百科全书”。R.R.K.哈特曼强调双语词典(外来语)最常用于查找功能词,文化上强调词汇(现实词,非等效词汇)。只有50%的用户在这类词典中寻找常用词汇。Svenseacute;n对H.Bee联合获得的结果感到惊讶:事实证明,外文定义词典是被动使用的,因为用户对“被动使用”语言所需要的词汇类别感兴趣,也就是说,不需要重新学习。但对于阅读(成语,百科全书的单词,文化上称为词汇,缩写和俚语表达)(Svenseacute;n,1987,第10 - 16页)。

词典的类型学也是通过考虑用户的心理和社会学背景来确定的:词典描述不能只考虑它所写的人的属性和特性。在我们的现代时代,出现了对人机系统词典的需求,而创建这些词典的困难在于揭示了心理方面的基本原理。事实上,在P. N. Denisov看来,它单独区分了三种词典:语言使用者,外国人,以及计算机辅助学习和翻译。由于他们的认知发展阶段,学龄前儿童和学龄儿童也需要特殊词典,如图画词典。增加社会学的考虑导致词典编纂者必须考虑到一个抽象的人,而不是一个特定的社会——首先是一个特定的文化,某个社会,一个特定语言的说话者的心理特征。(Denisov, 1980, 第210 – 211页)。

词典中词语的描述是以收件人为中心的。收件人,即词典用户,是一个特定的通用单位,在词典制造者的头脑中是理想化的。Denisov提出了一个定义的几个原则,其中一些规律性、经济性、简单性、丰满性通常比较容易实现,但是描述的效率更模糊,特别是因为它与渴望建立一个字典条目的形式有关。在一个主动字典(一个用于语音合成的词典)中读一个词条的算法将导致正确地使用所描述的单词在语音中,而在被动字典(一个用于语音分析的词典)中,它将使理解一个词在词缀中的确切含义。(Denisov, 1980,第215页)。

牛津实用词典编纂指南提出了不同类型的词典用户。作者认为,使字典的要求是研究用户的需要和技能。词典制作者必须清楚地知道谁将使用词典,因为他们有什么目的和技能。为了确定用户属于哪个组,他们应该回答以下问题:

用户类型:用户属于哪个组:成年人、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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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CTIONARIES Of CRITICALLy ENDANGERED LANGUAGES: fOCUS ON USERS

OLGA NIKOLAJEVNA IVANISHCHEVA* faculty of Philology, Journalism and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 Murmansk Arctic State University in Murmansk, Russia

IVANISHCHEVA, Olga N.: Dictionaries of Critically Endangered Languages: focus on Users. Journal of Linguistics, 2016, Vol. 67, No 1, pp. 73 – 86.

Abstract: The article describes specific features of dictionaries of endangered language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ir user. Dictionaries of the Saami language – the language of the indigenous minority of the North – are used to describe the anthropocentric, cognitive and pragmatic approach to lexicographical description of culture. The article shows that the focus on the dictionary user becomes especially critical for the endangered languages. It proves that the purpose of such dictionaries is not only to preserve the knowledge that the speakers of the endangered language and bearers of the culture still keep, but also to revitalize this knowledge. The article states that contemporary lexicography must consider several factors for making an endangered language dictionary: the present state of the language in the language community and the scope of background knowledge of a language speaker that represents everyday level of the world cognition by indigenous minority. The article shows that the most relevant type of dictionary for the endangered languages is both a learnerrsquo;s dictionary and a linguoculturological dictionary (active type). We emphasize that on the one hand the Saami dictionaries describe a culture that is often unknown even to most Saami culture bearers and on the other hand, the dictionaries are also intended for Saami who have no command of the native language. The peculiarities of the relevant dictionary comprise the fact that alongside the translation in the basic part of the dictionary there is a culturological commentary that as fully as possible reflects the knowledge of language speakers.

Key words: dictionary, endangered language, Saami language, lexicography

INTRODUcTION

One of notable tendencies in contemporary lexicography is the focus on the dictionary user. Taking their needs, interests and experience into account meets current requirements to linguistics on the whole. The anthropocentric tendency in the development of present scientific thought as well as the cognitive approach to language assume turning to human being as language speaker and culture bearer. With regard to endangered languages the accumulation and preservation of verbalized experience of spiritual and material life of people appears to be of immediate interest. Such a position shall allow not only to preserve the cultural baggage accumulated by language for the future generations, but also to understand peoplersquo;s mentality, which means to develop a correct strategy for its revitalization.

* Pri prepise vlastnyacute;ch mien z ruskej pravopisnej suacute;stavy a pri uvaacute;dzaniacute; bibliografickyacute;ch jednotiek a odkazov rescaron;pektujeme medzinaacute;rodnuacute; normu, ktoruacute; uplatnila autorka scaron;tuacute;die. (pozn. red.)

DOI 10.1515/jazcasshy;2016shy;0012

RESEARch SUBJEcT AND APPROAchES

The purpose of this paper is to prove that it is important to pay due regard to user of an endangered language dictionary from anthropocentric and cognitiveshy;andpragmatic perspective. The paper develops the claim that focus on the dictionary user is especially important for endangered languages. At this it must be taken into account that dictionary user being an ethnos representative and claiming their nationality, observing the traditions and preserving their culture, often has no or limited command of the native language. Such a speaker knows certain terminological base which is required to master a craft and use everyday language with limited vocabulary. The dictionary purpose in this situation is not only to preserve what the speakers of an endangered language still remember, but also to revitalize this knowledge. from our point of view, the contemporary lexicography should take several aspects into account for dictionary making: who this dictionary is made for (anthropocentric aspect), what will this dictionary be used for (pragmatic aspect) and what skills the user shall need to use it (cognitive aspect). These factors, pointed out for lexicography of any language, have certain peculiarities, when we speak of endangered languages. We think that in connection with this the most suitable for the endangered languages is learnerrsquo;s and linguoculturological dictionary (dictionary of active type).

RESEARch METhODS

We used the following methods of sociolinguistics for making Saami dictionaries: a field study, questionnaires, written surveys and interviews, expert survey and biographical approach (case study used to examine contemporary reallife). In our research we used the Saami archives and libraries of the Murmansk region. The descriptive method, componential analysis, definition analysis, continuous and random sampling were also used in our research.

AcTIVE AND PASSIVE LANGUAGE cOMPETENcE AS ThE BASIS fOR cONTEMPORARY LExIcOGRAPhY

As was repeatedly outlined by researchers making dictionaries of active type is gaining importance. The issue of dictionaries used for encoding and decoding (active and passive dictionary) arises almost in every lexicographical paper (see e.g.: Landau, 2001, p. 9; Gao, 2013; Nkomo, 2015; Schryver – Prinsloo, 2011).

for Lev V. Shcherba, for instance, it was evident that every pair of languages requires two explanatory (definition) foreignshy;native dictionaries – for Russians with explanations in the Russian language and for foreigners in their native languages. These four dictionaries for each pair of languages in the opinion of L. V. Shcherba would give an opportunity to read and understand foreign books and get to know the real 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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